聯(lián)系我們 | 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

搜索表單

 
據(jù)說
這是巴基斯坦一所學(xué)校墻上的涂鴉
寫的是
“用筆代替武器,永遠不要放棄希望”
 
這份“希望”是什么?
 
在抗戰(zhàn)的血雨腥風(fēng)里
在每一條生命隨時都可能消逝的環(huán)境中
有一批人
是這么詮釋的……
 
  “金陵永生”
  她是美國人,1919年起在南京金陵女子文理學(xué)院工作,起了個中文名叫華群。
  而她的本名叫明妮·魏特琳。
 
 
  戰(zhàn)爭摧毀了寧靜的校園。南京大屠殺期間,她從金陵女子文理學(xué)院美籍教務(wù)長,變成了國際紅十字會南京分會委員、金陵女子文理學(xué)院難民收容所所長。
  腥風(fēng)血雨中,魏特琳從不顧個人安危,用柔弱的胸膛直面日軍滴血的刺刀,像老母雞保護小雞一樣,竭盡全力保護了2萬多名難民,包括上萬名婦女和兒童。
  她還每天記錄日軍在南京的暴行,這些文字材料后來被編成《魏特琳日記》,該書成為揭露日軍暴行的有力證據(jù)。
  魏特琳曾說:“如果能再生一次,我還要為中國人服務(wù)?!痹谒哪贡希讨膫€漢字——金陵永生。
 
  “啊,天哪,戰(zhàn)爭殘酷而邪惡”
  鄔靜怡,原名鄔靜嫻,30年代改名為鄔靜怡,英文名 Blanche wu。
  她1899年3月12日出生于浙江寧波一個牧師家庭,1934年在密歇根大學(xué)獲生物學(xué)碩士學(xué)位后,于1936年在金陵女子文理學(xué)院任教。
  日軍占領(lǐng)南京后,她勇敢地留在南京,參加救助難民的工作。
 
 
  1985年,鄔靜怡在回憶錄中描述了當時在南京的情況:
  所謂的“戰(zhàn)勝者”為所欲為地在南京全城進行諸如放火焚燒、擄掠搶劫、屠殺與強奸。在“恐怖籠罩”之下,婦女淪為無助的受害者。我們敞開大門,讓那些婦女、姑娘進來。然后在夜里,連門廊與有屋頂?shù)淖叩郎隙紨D得滿滿的。難民的人數(shù)不久增加到4000人,并持續(xù)不斷地增長至高峰期的大約10000人。我暗自忖度“啊,天哪,戰(zhàn)爭殘酷而邪惡”?,F(xiàn)代軍人的行為竟如同野獸。日本軍人的所作所為簡直難以令人置信。
 
  雖然希望渺茫,也沒放棄的“Big Wang”
  現(xiàn)存于美國耶魯大學(xué)圖書館的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歷史照片中,有多處標注了一個叫“Big Wang”的人。
  在魏特琳40萬字的日記里,他出現(xiàn)了近百次。
  而在我們紀念館,也對他進行了專版介紹。
  他叫王耀庭,魏特琳口中的“大王”。
  南京大屠殺期間,他是國際友人明妮·魏特琳的中文老師,幫助她一同留守金陵女子文理學(xué)院(今南京師范大學(xué)),保護難民。
 
 
  12月13日,南京淪陷,為驅(qū)趕前來收容所騷擾的日本兵,魏特琳多次前往日本大使館提出抗議,而“大王”多數(shù)情況下都會陪伴在側(cè)。在魏特琳看來,“大王”的年紀和尊嚴,“在很多場合都幫了大忙”。
  當然對于一個中國人,留在南京是非常危險的。當日軍要抓捕“大王”時,多虧魏特琳用身體擋在他前面,大聲呵斥日本兵:“這是我的工作人員,你們不能把他帶走”!這才把他救下來。
  收容所中,很多婦女尋求魏特琳的幫助,希望找回被日本兵抓走的丈夫和兒子。雖然希望渺茫,“大王”與一個姓孫的同事,還是對這些婦女進行詢問,填寫信息表格。有時,“大王”的兒子也會來幫忙,最后由魏特琳將表格提交給日本大使館。
  至1938年1月底,已整理了592份這樣的表格……
 
  “大王”(左四)和魏特琳(左六)與其他工作人員一起在金陵女子文理學(xué)院的合影
 
其實
抗戰(zhàn)期間
在淪陷區(qū)
在重慶的空襲警報聲中
在西南聯(lián)大的校園里
還有許許多多的教師
在戰(zhàn)火中
盡己所能教書育人
保護學(xué)生和無辜的平民
 
 
戰(zhàn)爭中
老師們沒有放棄的“希望”
是對自己責(zé)任的擔當
是對每一條生命的尊重
是對和平終將到來的信念
 
教師節(jié)
致敬所有偉大的老師
 
  本期編輯:潘琳娜 趙伊漢
 
聯(lián)系我們 | 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